你养老送终。」
老太太看着姑娘哭,心里不落忍,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傻孩子,我要是能走就好了,况且现在就算我能走,那也得有时间才行」
「大娘以后休要说这话,大娘要是不愿意,以后除了打雷下雨,哪怕是一年一天一个时辰是晴天,我也过来看望大娘。」
老太太心里感动,嘴里却说不出来。末了,她伸手揉了揉素娥的脑袋,笑道:「要是哪天你见不着我该怎麽办?」
见素娥眼眶又红了起来,老太太连忙道:「你好比是我的干闺女,我谁都不见,那也不能不见你。
可话说回来,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若是你哪日再过来,这树下不见了我,你就拿出那根柳条鞭子,还回到这儿,到这老柳树跟前,那树下有我留给干闺女的东西。」
说罢,老太太拍拍素娥的手背,再不言语。
后来素娥接连半个月都去塘沽河边陪老太太聊天解闷,渐渐的素娥便也忘了老太太当初说的话。
直到有一日,晴大半月的天气骤然变幻,连续七八天的瓢泼大雨降下,河水暴涨,淹了堤岸。
素娥心里挂着老太太,可也过不去,急得跟什麽似的。好不容易等天放晴,河也退了,她急火火跑到老地方。
河堤旁成片的柳树还在,但老太太常坐的那处却是空的。再抬眼细瞧,那颗遮阴蔽日的苍翠老柳树,已然焦黑一片!
三五人合抱粗的树干被雷火生生劈开,烧得只剩小半截枯焦的桩子,孤零零的戳在柳树林中间。
素娥不知为何,心里咯噔一下,仿佛失去了什麽最重要的东西。
她找人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