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重创,以祁家在京里的背景,一点点下放时的私生活问题,根本动摇不了他。”
“别告诉我你只是给他一个警告?”
“...是。”
温荣只觉可笑。
池鹤阳看着她,眼神隐忍而晦涩:
“那晚我跟他谈过,我知道他不是逢场作戏,也不会轻易放开你,只是想找个小麻烦逼他回京,等他绊住脚,再找机会跟你商量。”
“别说你没想过这件事会牵连到我!”
温荣冷眼质问,“祁家一旦关注到我,祁景昼必须做出割舍,你不止想给他找个小麻烦,你想逼他放弃,逼我彻底逃离他!”
气氛骤冷。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池鹤阳眸色晦暗点了点头,承认下来。
“不错,我是想过。”
“那样最好,你要摆脱祁家的困扰,就不得不出国,我可以帮你离开,在国外照顾你们母子,顺势带你走!”
‘啪——’
温荣扬手甩他一巴掌。
“池鹤阳,你太自私!”
她携着一肚子火气,准备推门下车,下一瞬便被一只有力大手握住肩臂,用力抵在座椅上。
池鹤阳逼视她,额前垂落一缕发帘,镜片后的眼睛逐渐猩红。
“我自私?你难道就不想摆脱他?”
“你要是真不想,当初为什么从燕市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