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这些。”
“‘SAWAL’近两年也开创了自己的科技子公司,在我们这行里很有竞争力,昨天我收到总公司的邮件,调我回去跟他们区域经理谈合作,对方点名要我去。”
池鹤阳眉心皱紧,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也无意识握紧。
“我问过,总公司的负责人机缘巧合才跟‘SAWAL’的股东之一攀上交情,短短三五天,对方屈尊降贵主动跟我们谈合作,这是冲我来的。”
“合作一旦谈成,我不得不留在那边对接,没有几个月不可能回来。”
“是祁景昼故意这样操作。”
温荣眼睫低垂,木声问:
“你们原本属于不同领域,他为什么故意?”
池鹤阳沉默几秒,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是来告诉你,这个人很复杂很危险,你当初选择离开他的决定是对的,现在应该及时切断联系,再拖下去等孩子生下来,就再也摆脱不了他了。”
“我问你做了什么!”温荣语气加重。
池鹤阳不说话。
温荣扭过脸,清黑眼瞳里溢出温凉与失望。
“匿名检举,给他使绊子的人,是你?”
池鹤阳眸色深褐,沉默不言。
温荣无言失笑,“他很复杂很危险...,你自己呢?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池鹤阳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凸白,哑声解释:
“我知道给他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