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驭洲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极为恩爱,几十年如一日从未变过,他却丝毫不在乎自己是否也能拥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上学的时候该玩就玩,该叛逆就叛逆。工作之后却依旧能驾轻就熟地快速进入状态,业务能力相较于他爹贺静生也毫不逊色。
对他来说的确比情情爱爱有趣的事很多。
为了去世界尽头的南极看极光,花重金打造专属自己的探险游艇,能通达全球任何一个角落。
无意间被岩彩画吸引便在工作缠身的情况下挤出时间自学到炉火纯青,追求完美到必须亲自进山探矿寻找令自己满意的天然矿物颜料。
贺驭洲喜欢做的事情很多,全知全能,他像风一样自由。
强大的背景也给了他随心所欲的足够资本。
只要他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只要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从来都独善其身,潇洒专注地取悦自己。
自然不会对什么所谓的缪斯和一个小女生的事情感兴趣,所以陈言礼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问道:“什么时候回香港?”
“原计划明天。”
贺驭洲又倒一杯酒,相较于陈言礼的慢慢细品,他倒显得有些狼吞虎咽,迫不及待。
耐人寻味地又补了下一句,“可现在发生了一件,改变我计划的事情。”
他凝神直视前方,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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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映霜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