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熟悉的失控感再一次将他席卷。
一次可以忽略,可任何事情都不能有一而再再而三。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对劲。
“这条广告就是在你的岛拍的。”
陈言礼的声音将贺驭洲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吗?”他的口吻不咸不淡,像是一点都不在意。
贺驭洲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似是毫不知情,陈言礼也并没有多想什么,因为他多少清楚点贺驭洲的母亲和品牌方之间有点交情的事情,一座岛而已,他母亲完全做得了主。
“她还看到了你画的那副岩彩画。”陈言礼闲聊般笑着说,“跟我夸你画得特别好,问我你是不是很有名的画家。”
贺驭洲还是那两个字的回答:“是吗?”
可这一次看似轻描淡写的背后实则暗藏着一些讳莫如深的玄机,他的目光仍停留在闪动的广告牌上。
陈言礼杯中的酒还没喝完,他只浅浅抿一口,慢慢细品。对这一话题,贺驭洲言简意赅的态度让陈言礼自然而然理解成了意兴索然。
毕竟陈言礼很了解贺驭洲的脾性。
贺驭洲对女人对恋爱不感兴趣。
还记得去年贺驭洲来画室找他,看到岑映霜的画时,问他是不是喜欢这样的。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话题又抛了回去,“那你呢,单了28年,打算什么时候谈个恋爱?”
贺驭洲笑了声,在烟灰缸掸了掸烟灰,那模样看上去颇有些玩世不恭:“这世上比恋爱有趣的事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