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了。
许繁星和傅子修躺在**,她还真有点惊讶,“没想到浪**的冷慕竟然有一天也会被驯服。”
“这是爱的力量。”许繁星张开手臂,每天在这个时候,她身上都会有一股孩子气,是在傅子修身边才会露出来的一面。
用傅子修的话来说,她越来越小女人了。
许繁星能够露出这一面,是觉得自己有安全感了,是感受到爱的存在了。
他很开心,将人往怀里带,许繁星下一秒还晴天,忽然下一秒就愁容满面了,“宋朝知道是魏嘉译偷了东西,会不会报复?”
毕竟慕平庆被凌迟扔进水里的前车之鉴,让人气愤又憎恨。
魏嘉译是自己的人,许繁星怎么可能不担心。
“不会,酒店都是我们的人。”傅子修闭着眼,“而且冷慕比你清楚这一点,他不会轻易离开魏嘉译。”
他们两个最好像连体婴一般才好呢,冷慕那个身手,十几个保镖不再话下。
次日上午,几个人在楼下吃早饭的时候,魏嘉译刚一下来,慕清梳着高马尾跑过来,亲密的拉着魏嘉译的胳膊喊学长。
完全不在乎身后某个男人冰冷的眼神,恨不得戳在她的胸口上,冷慕冷哼一声去许繁星的桌子那了。
“嘶……”她按到他伤口了,魏嘉译疼的皱眉,“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怎么了?”慕清还是比较关心他的身体,“你受伤了?你该不会是去了姓宋的那,你……”
她看着他,眼里的不确定渐渐变成了肯定。
他还是因为自己以身犯险了,慕清看着他,眼眶发热,魏嘉译拉着她的胳膊坐下,“我要跟你说说葬礼的事,以及我昨天的成果。”
她眼里酸,像是有沙子进去了似的,她想揉眼泪快要掉出来了。
“你担心的那个东西我销毁了。”魏嘉译单手放在桌子上支撑着上半身,他实在太疼了,“那封信被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