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慕清现在说什么都觉得是苍白的,魏嘉译对自己的恩情她这辈子也还不掉了,宋朝那边的证据是自己的命,有关于自己的名声和小时候恐怖的记忆。
宋朝是罪魁祸首,她本来想要拿它当做宋朝的犯罪证据,她可以不计较一切出庭作证,可魏嘉译一定是猜到了才销毁了。
他懂她比什么都难得,他保护她比什么都值得,能让慕清热泪盈眶的原因是父亲死了,还有魏嘉译。
他的话落在实处,用自己能尽的努力来保护自己,她忽然哽咽了,任何需要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她笑了笑喊了一声学长。
魏嘉译眼眸发亮,他望着她笑的眼睛眯上。
另一个桌子上,冷慕将馒头戳成了骰子。
他椅子往后退,哗啦啦一声响,魏嘉译转身时,冷慕已经转身离开上楼了。
他没有生气,是心里更加清晰了,看来魏嘉译是打算为了这个姑娘赌上性命了,他可以为了魏嘉译搭上自己的性命,那慕清的事就是自己的事。
他上楼联系人,慕清想要在葬礼上炸了宋朝,那就让她炸,反正宋朝是他们的敌人。
许繁星使了个眼神给魏嘉译,魏嘉译扭捏着没动,傅子修比他了解这个一起长大的发小,他慢条斯理的喝着早茶,“他准备去了,你上去看看。”
“嗯?”魏嘉译还没反应过来,“嗯,你说什么?”魏嘉译看着他,“他想要帮我?”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大事面前,赌上性命之前,冷慕怎么会拿这件事或那件事开玩笑?
魏嘉译在敲门之前还在犹豫,他手上的房卡落下的一瞬间,昨晚他回来时冷慕不在,现在门被拉开,一切像是按下了缓慢键子似的。
他感觉自己现在有点矫情,很矫情。
冷慕依旧穿着他那件花蝴蝶的衬衫,他人本就浪**多情,内心极其丰富,对于喜欢颜色是彩虹这件事,他本人非常自豪。
花衬衫是他亲手买的,一件又一件放在箱子里的,挑的都是自己顺眼的。
他站在门口想了一大堆,窗台上的冷慕缓缓转身看过来,他正在打电话,看到他的一瞬间有点诧异,电话里那一头的人还在说,冷慕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