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方约定好“回家再说”的谢惊棠:“……”
哈。
果然。
她这样看男人的眼光,生出来的儿子也是个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的笨蛋。
谢惊棠抬手掩唇,轻轻咳嗽了一声。
还在贴贴恩公的沈啾啾脑袋上的呆毛噌得一下竖起,瞬间捋直了身体。
想到刚才和娘亲约定了什么,受不了诱惑的小鸟团子夹着翅膀歪歪扭扭地走回桌子中央,肚皮朝上躺得板板正正,歪头用鸟喙叼着手帕,把自己重新盖了回去。
裴度第一次在小鸟身上用小心思却遭遇滑铁卢,很自然地收拢手指,微眯了下眼眸。
谢惊棠又切换到之前的长辈姿态,露出一个笑容:“裴大人乃当世大儒,不论是溪年还是啾啾,若是能得裴大人教导,自然是极荣幸的。”
“但……”
谢惊棠面上流露出一丝遗憾。
“溪年出入裴府,能被视为裴大人的学生,自是皆大欢喜。”
“可啾啾情况却是不同,他现在虽只是一只小鸟,但实际却……裴大人的教导的确是好意,但这样放在枕边的亲昵,恐怕着实是不利于大人日后娶妻生子,后院美满。”
谢惊棠就差把话掰开明着质疑裴度:你现在为了治病,能接受与小鸟同榻同枕而眠,可若是日后娶妻生子,后院多了这么一只内里同为男性的小鸟,定然会心生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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