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凉了都没发觉。
裴度低头看沈啾啾。
沈啾啾抬头看裴度。
沈啾啾给了裴度一个小鸟wink。
啾啾办事,恩公放心!
裴度想到刚才谢惊棠的那句话,直觉这个心他最好不要太早放下来。
沈啾啾写了厚厚一沓的宣纸,小鸟翅膀疼的筋骨抽抽,啾啾啾叫着让恩公帮忙揉两下。
裴度按摩小鸟翅膀已经是熟手了,在家里书房的时候,一人一鸟结束一天的公务学习,晚膳前的必备活动就是给小鸟揉翅膀。
沈啾啾被裴度揉得就地一躺,肚皮外翻,脚爪搭在裴度的手指上,随着裴度的动作偶尔动两下。
谢惊棠:“……”
躺在恩公手心的小鸟对娘亲投去了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谢惊棠:“……”
谢惊棠沉默过后,最先开口提问的并不是和小鸟又粘在一起的裴度,而是和她一起进来的大祭司。
“大祭司,您曾经告诉我溪年还活着,并且有幸被一位大气运者照拂,魂魄无忧,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他失踪的身躯。”
谢惊棠的目光不闪不避,直直投向大祭司。
“今日,我想请您看在我多年来为西域买卖诸多粮食产物,并且将您引荐裴大人的份上,正面回答我,我的儿子沈溪年,是否还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