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莫要让你父皇忧心。”
李弘仅低低“嗯”
了一声,算作应答。
“弘儿,你是大唐储君,乃天下儿郎的表率,竟以这般态度对自己的母后?”
李治早看出二人母子间的疏离,当下眉头微蹙,沉声训斥。
李治开口,李弘即便心中满是委屈,也只能强行隐忍,拱手行礼,对武媚娘恭敬回道:
“儿臣谢母后教导。”
武媚娘心中酸涩,却只能强装平静:“弘儿不必多礼。”
李治又劝道:
“弘儿,你母后一片苦心,句句皆是为你谋划。
佩佩之事虽让你难过,但君臣有别、母子有伦,你怎能如此冷淡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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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闻言,缓缓抬头,
“父皇,佩佩她死得太冤!
贺兰敏之仗着有母后撑腰,逼死佩佩,母后先前说过会给佩佩一个交代,
如今却只将他收押,如何处置至今没有定论,儿臣怎能甘心?!”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李治,眼底满是委屈:
“佩佩是儿臣认定的人啊!
她含冤而死,儿臣连为她讨个公道都不能,
这储君之位纵是尊贵,又有何意?”
说到激动处,李弘喉结滚动,声音带着哽咽:
“儿臣并非有意冷待母后,只是这‘冤屈’二字压在心头,日夜难安。
若儿臣连亲近之人的性命都护不住,连真相都求而不得,
又如何能心无旁骛地监国,如何能对得起父皇的期许?”
李治看着儿子眼中的红血丝,听着他字字泣血的倾诉,抬手拍了拍他的手,温言安抚:
“佩佩的死,父皇与你母后亦感痛心,
但人总要向前看,不可困在过去的悲痛里,耽误家国大事。
你是大唐储君,肩上扛着万民安危、社稷存续,
若因私情失了分寸,不仅会遭朝臣非议,更会给宵小之辈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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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最无辜的就是杨佩佩了,
查资料的时候,阁主就对这位连具体姓名都没有的太子妃杨氏很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