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宁可自己为难。”
清晨阳光愈发明媚,映得她的笑容灿烂,细碎的光落在她的眸子里,照亮了他的倒影。
昭衡帝轻捏了下她的手,叹道:“仙儿可真是个傻姑娘。”
昭衡帝又低声嘱咐她几句话,才不舍地离开永乐宫。
水仙倚在门边,用目光送别昭衡帝。
等着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门边,水仙脸上的笑容才一寸寸淡了下去,最终化作了沉思。
很快,瑾妃被罚于永乐宫静心礼佛的消息就传遍了后六宫。
直到诞子,未得太后懿旨,不得面圣!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后宫妃嫔皆衬着水仙暂时不能面圣,在昭衡帝那边争宠不断。
永乐宫内,却是一派难得的宁静。
拓跋贵人早在水仙解除禁足不久便搬了回来,此刻正在正殿与水仙在窗前对弈。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黑白分明的棋子上,拓跋贵人落下一子,抬眼看向对面气定神闲的水仙。
“外面可热闹了,”拓跋贵人调侃。
“丽贵妃那边天天设宴,温贵人更是铆足了劲,恨不得把皇上拴在宜昌宫,连带着几个新晋的常在都胆大包天,敢在御书房外探头探脑了。”
谁都想成为下一个水仙,谁都想在水仙静养的时候分走她的宠爱。
水仙执起一枚白子,轻轻落下。
她轻笑,“后宫,何时不热闹?不过是东风压了西风,西风又压了东风罢了。”
“你呢?不去凑凑热闹?”
水仙抬眸,清澈的目光看向拓跋贵人。
拓跋贵人洒脱地摆摆手,拿起旁边她亲手熬的奶茶喝了一大口。
“我才不去呢!娘娘之前点拨得对,我拓跋欢跟她们比什么诗词歌赋、温婉贤淑?那不是自取其辱嘛!”
“我啊,就靠这身从草原带来的异域风情就够了!”
她笑得爽朗,“每个月能见皇上一两次,让他记得后宫里还有我这么一号人,让那些派去我拓跋部的官员有所顾忌,不敢太过分地欺压我的族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拓跋贵人在棋盘上落下黑子,十分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