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湘文没想到亲妈变得如此雷厉风行,不动声色间就搅动了林致福的官场!
陈老听完,嘴角勾起一抹极深的讥诮,眼神冰冷。
“哼,为人民服务,这样的人渣,也配担这五个字?”
这句话的分量,谢冬梅比谁都清楚。
这不仅仅是一句评价,更像是一道宣判。
林致福的政治生涯,到此为止了。
夜色渐深,陈老起身告辞。
郑湘文和郑思瑶一左一右,一起送陈老到巷子口。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司机正恭敬地站在车门边。
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也吹散了些许酒气。
郑湘文走到陈砚君身边,低着头带着浓浓的歉意:“陈大哥,今天……真对不住,让你看笑话了,还因为我的事,让你也……”
陈砚君侧过头看她,路灯昏黄的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让他平日里的疏离感柔和了不少。
他不在意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自嘲的意味。
“没什么。”他声音低沉,“反正我陈砚君在外面,也没什么好名声。”
郑湘文一愣,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那边,陈老也没急着上车。
他回过头,慈爱地看着郑思瑶,招了招手。
“思瑶丫头,过来。”
郑思瑶乖巧地走上前:“陈爸。”
“你这孩子,受了这么多苦,以后都是好日子了。”陈老温和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那双看透世事的老眼里满是期许,“有空了,就到市里来,陪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天,下下棋,好不好啊?”
这是一种不加掩饰的喜爱和提携。
郑思瑶用力地点头,声音清脆又响亮,“好!我一定常去看您!”
巷子口的黑色伏尔加轿车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
郑思瑶和郑湘文站在原地,直到车灯彻底消失在巷尾,才转身往回走。
回到院里,郑爱国已经把桌椅板凳都归置得差不多了,郑明礼正拿着抹布擦拭着桌面,只有郑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