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松的笑容。
就在这时,陈老的目光落在了谢冬梅搁在桌角的锦旗上,那鲜红的绸缎在阳光下很是惹眼。
他好奇地拿了过来,缓缓展开。
“巾帼英雄,医者仁心……”他念出声,随即眉毛拧了起来,“市局就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光给个旗子,就没有点实际的表示?奖金呢?哪怕给个荣誉市民的称号也行啊!”
谢冬梅被他那副嫌弃的模样逗笑了,连忙摆手。
“陈老,您可别这么说。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要不是这事关乎我亲闺女的性命,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掺和这么大的案子。说白了,我就是有私心,没这锦旗上写的那么高尚。他们给我这个,我都觉得脸上烧得慌,受之有愧啊。”
“好不好,高尚不高尚,不是嘴上说的。”陈老把锦旗叠好,郑重地放回桌上,“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他们给你,就说明你担得起!”
两人正说着,院门被推开了。
郑明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半边身子都用来搀扶着陈砚君。
陈砚君的脸比墙皮还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额上沁着一层细密的虚汗。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却显得空荡荡的,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全靠郑明成架着才没有软下去。
谢冬梅注意到,平日里跟在陈砚君屁股后面那群咋咋呼呼的小弟,此刻一个都不见人影。
想来是知道陈老不待见他们,没敢跟到这儿来。
“砚君!”
陈老那张布满沟壑的脸瞬间绷紧,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