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我赚钱的速度!”
看着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滑稽模样,谢冬梅笑了出来,摆摆手:“滚蛋吧,我走了。”
她转身,挥了挥手,再没回头,步子迈得又快又稳。
回到市里那套刚买下的小四合院,一推开门,谢冬梅就愣住了。
院子里扫得干干净净,连墙角旮旯的青苔都被刮掉了。
窗户玻璃擦得锃明瓦亮,能照出人影来。
郑爱国正哼着小曲儿,拿着块破布,蹲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擦着门槛,那劲头比擦他自己的脸还认真。
“你这是要把这门槛擦掉一层皮啊?”谢冬梅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哎,冬梅,你回来啦!”郑爱国抬起头,满是汗水的脸上尽是满足的笑意,“你看,我把这儿收拾收拾,亮堂吧?以后等你们来市里了,住着也舒坦!”
谢冬梅看着他这副乐此不疲的样子,再看看墙上的挂钟,顿时急了:“哎哟我的老天爷,再不走赶不上回村的末班车了!赶紧的,别擦了!”
她上前一把拽起郑爱国,也顾不上他手上还脏着,拉着他就往外跑。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汽车开动前跳了上去。
车上人不多,谢冬梅拉着郑爱国坐到了最后一排。
颠簸的公交车里,柴油味和汗味混杂在一起。
她凑到郑爱国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爱国,等回去吃了晚饭,天一黑,咱俩就动手。”
郑爱国一怔,也压低了声音紧张地问:“就今晚吗?”
谢冬梅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里闪着锐利的光,“对,我们去后山把那些东西都给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