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
如果他不解开心结,说不定还真没办法加入。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谢冬梅盯着他的眼睛,“药材用料,成色、年份、产地,分毫不能差。炮制手法,火候、时长、辅料,一步不能省。我们可以不赚钱,但绝不能拿病人的性命开玩笑,用一味假药、次药。这是底线,谁碰谁死。”
沈青川沉默了许久,紧绷的下颚线条慢慢放松下来。
他忽然笑了,是一种全然释怀的笑。
“谢大夫,”他握着谢冬梅的手,用力地紧了紧,“我爹要是早点认识你,或许就不会死不瞑目了。”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这规矩,我沈青川,拿命守。”
事情敲定,皆大欢喜。
谢冬梅与沈青川约定,过两天就让郑湘文过来,正式跟着他学习药材行的各类门道。
离开那间幽暗的木板房,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谢冬梅只觉得浑身都透着一股舒坦劲儿。
医馆有了一员猛将坐镇,最让人头疼的药材供应链也稳了,后顾之忧一次性解决。
她看向一旁的顾维,真心实意地开口:“顾总,今天这事,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带我来,我上哪儿找这么个宝贝去。”
顾维连忙摆手,脸上带着客气的笑:“谢大夫您可别这么说,我就是个中间商,牵个线搭个桥。生意能谈成,还是您跟青川投缘,有真本事。”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梅花表:“这样,我让司机先送我回公司,公司里还有个会。然后再让他送你们回镇上。”
“那太麻烦了。”
“不麻烦,应该的!”顾维的态度很是坚决。
车子很快开来,抵达百货大楼后,顾维先行告辞。
车厢里,郑湘文虽然刚刚答应的那么坚定爽快,但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不安。
她攥着衣角,小心翼翼地看向谢冬梅:“妈……我从来没做过生意,供销社里就是站柜台卖东西,这管一个药材行……我怕我干不好,给您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