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开个价吧。”
沈青川怔了一下,随即洒脱地一笑:“谢大夫,你这是信我,也是信你女儿。”
他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不要钱。”
“嗯?”谢冬梅挑了挑眉。
沈青川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认真:“这个药材行,还有我库里所有的存货,都算是我拜师的学费。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医馆一成的干股。”
沈青川这几乎是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押在了谢冬梅的身上!
谢冬梅看着他,沈青川也坦然地回视。
两人目光交汇,无声地交锋。
这沈青川,是个聪明人。
谢冬梅知道,想留住一个人才,光靠师徒情分是不够的,尤其是在他们这份情分还没建立起来的时候。
利益,才是最稳固的纽带。
给他股份,就是把他和医馆的未来,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半晌,谢冬梅缓缓伸出手。
“好。”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从今天起,你是我谢氏医馆的股东,也是我的第一个合作伙伴。欢迎你,沈大夫。”
沈青川看着她伸出的手,愣了片刻,随即也伸出手,紧紧地握了上去。
“合作愉快,谢大夫。”
但谢冬梅的手并没有松开,她看着沈青川眼底重燃的火焰,嘴角那丝笑意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肃穆。
“沈大夫,先别急着高兴。”
沈青川一愣。
“我谢家行医,有谢家的规矩。你想入我谢氏医馆的门,就得先听清楚,想明白,这规矩你守不守得住。”
沈青川收敛了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谢大夫,您说。”
“第一,我谢氏医馆,救死扶伤,不问贫富贵贱。但我的药,不给畜生吃。”
沈青川的眼眸亮了亮,这正是他一直想要寻找的道。
“第二,医者仁心,首在心清。凡心有挂碍,思绪不宁,或遇家宅不睦,琐事缠身者,三日内不得临症开方,以免误人子弟,损我谢氏百年清誉。”
沈青川心头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