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该玩玩!”
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了舞厅门口。
四合院里,谢冬梅挂上电话,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手脚发软地靠在了桌子边上。
郑爱国赶紧上前扶住她:“冬梅,他怎么说?”
“他说马上回来。”谢冬梅哑着嗓子回了一句,顺手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子,也不管是谁的,对着凉开水就猛灌。
一杯水见了底,她那颗狂跳的心才稍稍平复了些。
她抹了把嘴,又倒了一杯,一口气再次喝干。
陈老拄着拐杖,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神里充满了担忧:“谢大夫,你先坐下歇歇。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看你急成这样,别是家里头……”
谢冬梅扶着陈老在椅子上坐好,自己却没坐。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这位面容慈祥的老人。
“陈老,这事……说来话长,也实在是家丑。”
陈老见她神情凝重,也收起了脸上的随和,正色道:“谢大夫,你救过我的命,有什么难处,但说无妨。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一定帮忙。”
谢冬梅的眼圈又红了,她摇了摇头,把刚刚在顾家那里听来的关于邹家村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从村口的大狼狗,到夜里进出的神秘卡车,再到那些行事诡异、满身戾气的村民。
陈老听得眉头紧锁,手里的拐杖无意识地一下下轻点着地面。
“这……这听着不像是个正经村子,倒像个黑窝点。”
“就是个黑窝点!”谢冬梅咬着牙,“陈老,我不瞒您。我之所以这么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这个窝点捅破,不是为了别人……”
她停顿了一下,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声音哽咽了:“是为了我的亲闺女。”
“什么?”陈老愣住了。
谢冬梅闭上眼,一行清泪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当年在医院里,我的女儿……被人给换了。现在在邹家村里受苦的那个叫冯招娣的女娃,才是我谢冬梅的亲骨肉!”
陈老听完浑身一震,手里的拐杖重重地顿在地上。
“谢大夫……”他张了张嘴,声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