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他可不能留在这里,要是被人捉住,带累秦王殿下,“藩王私涉政事”,“与京中臣子结党营私”,且不说朝中的人有法子安罪名,秦王若知道他把事情办砸,第一个先扒了他的皮。
门外官兵还在锲而不舍地敲门,钱盒儿几步跃上墙头,消失在墙外。
三娘呸了一声,气鼓鼓看向许行,“现在怎么办?”
话音落下,门板砸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旋即,身配腰刀的官兵围堵住小院。
领头的扫视一圈院子,发现许行、三娘均在,又注意到一旁的臻娘,以及角落里的两筐枇杷,他看向三娘捧着的盒子,随即差人拿下三人,抱过盒子,带着两筐枇杷果,回顺天府复命。
顺天府。
许行、三娘、臻娘三人分别关押,直到掌灯时分,才有人来提审三人。
大堂正中央设了座,挂了帘,三司陈列在下,鲁兆兴坐于侧首,惊堂木一拍,一一传唤三人。
本来只是夏云鹤“私售狼毒,杀人抛尸”,今早京郊又多了一起有关夏家的人命案,鲁兆兴瞥了眼帘子后的和惠帝,看吧,皇帝都惊动了,夏翰林还真是面子大。
许行率先被带上堂,他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所以只是作揖后站定。
堂上灯火通明,帘后人看过姓名籍贯,轻轻咳嗽了声。
鲁兆兴听到和惠帝咳嗽,整肃表情,问许行,“许子怀,你与夏家什么关系?为何要将夏家的书契藏在枇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