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清脆而缓慢的鼓掌声,像针一样扎在死寂的旋转餐厅里,格外刺耳。所有人循声转头,只见陈浩然正斜倚在二楼栏杆上,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雪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精彩,真精彩。”他一边鼓掌一边摇头,语气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高桌议会?这名字听得我脚趾抠出三室一厅,又土又没内涵。还有这老掉牙的台词——‘都归我们了’,是谁给你写的剧本?不过你幽默细胞倒是不错,正好我酒店缺个烘托气氛的司仪,要不要来试试?”
“仲裁者”的脸瞬间从白转青,再从青转紫——他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所有的威严都被这几句轻飘飘的话砸得稀碎。“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给我拿下他!”他对着身后四个壮汉怒吼,声音都在发抖。
四个彪形大汉刚迈出半步,就听见“滋啦——”几声令人牙酸的电流爆响!不知何时,几名酒店安保已悄然站在他们身后,手中电击枪精准命中目标。壮汉们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着瘫倒在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哎呀呀。”陈浩然嫌弃地摆摆手,像是在驱赶苍蝇,“说了多少次,抓活的就行。我这地毯是波斯纯手工的,弄脏了多难洗?再说了,死人多晦气——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来我这吃饭?我们浩然酒店,主打的就是安全、舒心。”
“你!”仲裁者气得胸口起伏,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但他很快强行压下怒火,狞笑道:“你以为这就完了?看看你的周围!这里是顶层,所有出口都被我的人堵死了!你插翅难飞!”
“哦?是吗?”陈浩然直起身,表情轻松得像在自家后院散步,“你怎么就笃定,我没有后手呢?正好,借这个机会,给各位尊贵的宾客介绍一下——我们浩然酒店最新升级的安保系统!”
话音刚落,餐厅所有大门、窗户的上方,突然“唰”地降下厚实的透明玻璃墙,边缘与墙体严丝合缝,瞬间将整个空间封成了密不透风的“铁笼”。
仲裁者先是一愣,随即嗤笑出声:“一块破玻璃就想挡枪?真是天真!”
他的话音刚落,“砰砰砰”的脚步声就从走廊传来——“毒蛇”“屠夫”带着一群佣兵冲了进来,看到玻璃墙二话不说就开枪。子弹打在玻璃上,只溅起几点火星,留下几道白痕,连个裂纹都没有。
陈浩然摊开手,一脸无奈:“忘了跟你说,这是军工级复合装甲玻璃,RPG来了都得挠挠头。就你外面那几条杂鱼,带的烧火棍够给它抛光吗?”
“毒蛇”和“屠夫”的表情瞬间僵住,嘴角抽搐着,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仲裁者的脸更是黑得能滴出墨来。
“好了,暖场表演结束。”陈浩然拍拍手,语气陡然转淡,“既然拍卖会结束了,那接下来,是本次活动的特别助兴节目——‘楼下实况转播’。”
他按下栏杆上的一个隐藏按钮,旋转餐厅中央的地板突然缓缓向两侧打开,露出下方一层坚固的透明观景玻璃!整个酒店一楼及广场的景象,如同一个巨大的沙盘,清晰地呈现在所有宾客眼前——在酒店探照灯和灯光秀的强光照射下,一切无所遁形。
只见黑压压的人群如同蚂蚁般涌来,正是阮文雄带着他的散兵游勇。这帮人显然“学聪明了”:一上来就嗷嗷叫着把酒店门口的劳斯莱斯、宾利砸得稀巴烂,推翻在地当成掩体,颇有几分“丐版街垒战术”的味道。
可下一秒,他们就暴露了本性——开始“零元购”。手下们疯了似的砸橱窗、抢珠宝,连车里的打火机都不放过,阮文雄拦都拦不住,气得直跳脚:“一群蠢货!重点是钻石!钻石啊!”
楼上的富豪们看得目瞪口呆,心疼得直抽气:“我的车!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