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去了我们以前常去的地方,那天我去了荣华戏院,但当我去到附近的时候,我偶然碰见了这个女人,尽管距离我上一次见到她已经过去了六年,但当年因为达尔斯医院的医疗事故,我母亲可是闹得不成样子,之后三年,她更是因为觉得自己不配拿手术刀,跟疯了似的。所以再看到楚文馨,我心里自然很不舒服。”
“之后呢?”
之后,沈非下意识地跟着楚文馨走,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面馆,这家面馆沈非和齐韵文以前也曾经光顾过,只是次数并不算多。
但楚文馨很明显经常光顾这家面馆,她进来看见老板时就打了招呼,老板也很熟络地回应了她,她也没有像一般客人那样挑选座位,而是径直走到了一个位置坐下。
既然到了面馆,沈非干脆也要了碗面,坐在角落里,距离楚文馨的位置不远不近。此刻面馆的人并不算多,环境较之人流高峰的时候安静不少,沈非拿了双筷子,一边擦拭,一边关注着楚文馨的方向。
楚文馨没有看餐牌,也没有急着点餐,而是时不时地往面馆门口张望,点好餐食的沈非可以笃定,她一定在等人。
很快,面馆里就出现了一个洋人,身形高高瘦瘦,一看也是个熟客,和老板用有些别扭的中文打招呼,而后同样没有犹豫地走向了楚文馨。他就是她要等的人,而且沈非看着这个洋人,总觉得有些眼熟。
对于这个洋人,沈非一开始并没有太过在意,只当是朋友见面,他观察的重点依旧在楚文馨身上。
洋人刚坐下,楚文馨就毫不犹豫地点了两个相同的面,点好餐食后,两人开始交流,用的是德文,而伙计和老板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
“你申请以德意志文学研究为专业出去留学,所以自学学会了德文?”周若楠听到这里,挑了挑眉毛,问道。
沈非笑了笑:“我母亲也教过我一些,不过她教的更多都是医理词句,硬要说的话,德文确实是我自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