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幸福极了,窝在父亲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
容君烈给他盖好被子,在他额上亲了一下,转身走下楼去了。
白有凤仍端着刚才的架子,像一樽雕塑一般动也不动,听到脚步声,她只是微微侧了侧头,见容君烈一身清爽地走下来,她皱眉:“君烈,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讨厌她,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你仇人的女儿。”
“我知道。”容君烈脸色不善地看着她,“我更知道的是她还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最爱的人。妈,她是我的底线,请你不要触碰。”
有些话还是趁早说清楚比较好,他可以为了复仇化成一把利剑,可是却不会为了复仇放弃她,他想让白有凤清楚的,便是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