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望过来,唇边立即泛起一抹冷笑,冷笑过后则是意外。
实在是没料到容君烈会将叶初夏带来,察觉到四周投射而来或好奇或同情或怜悯的目光,叶琳的心沉了沉,碎步跑过去,将叶初夏往旁边一拨,亲热地挽上容君烈的手腕,娇嗔道:“君烈,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叶初夏神情有些尴尬,目光瞟向容君烈,容君烈静静地凝视叶琳,目光温柔得快要滴出水来。似乎从叶琳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刹那,身旁的一切都成了陪衬。
叶初夏心口闷闷的,若是早知道这是叶琳的私人聚会,她是铁定不会到这里来自取其辱的,瞧瞧这些人的目光,就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她顿时哭笑不得。
这些人还有没有是非观念呀,现在老公被抢走的人可是她,怎么他们一个个的目光就好像她才是那个可耻的第三者?
好吧,她承认自己趁虚而入,可是那也是叶琳不要在前,怎么能怪她撬墙脚在后?
虽然这么想,但是那些如芒在背的目光还是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着容君烈被叶琳挽着走向主席台,而他压根就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她心口有些闷疼,苦笑一声,慢慢向门口挪去,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叶琳挽着容君烈地手臂,想了想又着实不甘心,她回过头来望着叶初夏,意识到她要逃走,她眸光闪了闪,恶意道:“小九,来参加聚会的都是我的好朋友,你帮我招待一下。”
叶初夏的脚步一下僵住,咬牙切齿地瞪着叶琳已经转过去的身影,她抢走她的男人就算了,现在还要让她做免费招待?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看到容君烈冷漠的侧脸,叶初夏憋着的那口气全都泄了,她垮下肩,认命地做起了招待。
说是招待,这些人就当真不客气的把她当服务生使,一会儿没酒了让她拿酒,一会儿水果点心没了,让她叫服务生上水果点心。她一边做着服务生的活,一边暗自纠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听话的让他们当服务生使唤?
聚会进行得差不多时,叶初夏累得头昏眼花,她软软地靠在琉璃台前,拿起一杯不知是橙汁还是果酒的东西就往嘴里送。她一边喝东西,一边留意舞池中央那对正相拥跳舞的俊男美女。
说实话,若她不是容君烈的老婆,她简直要为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的舞姿喝彩了。可是此刻,看着叶琳柔柔地倚在容君烈怀里,容君烈温存地揽着她的腰带起翩翩舞姿来,她就像吃了一个还没成熟的桔子,整颗心又酸又苦又涩。
心里难受,她端着饮料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越喝头越晕,越晕就越看不清舞池中那对如梦如幻的身影。看不清就算了,看不清心里才不会那么难受。
叶初夏喝着喝着,觉得连饮料都是苦的,心想着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果然不是人喝的。她站起来,不想再虐待自己的胃,刚走了两步,迎面走来一人撞了她一下,顿时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撞一处去了,头昏昏沉沉的,心里也格外恶心,她连忙捂住嘴巴,匆匆向洗手间奔去。
叶初夏跌跌撞撞扑进洗手间,捧着马桶吐得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是,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也顾不得身上那间价值不菲的礼服,一屁股坐在地上,边吐边哭,哭得好不畅快。
等她好不容易哭完,酒也醒了大半,她撑身站起来,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边洗手边抬头,看到镜中人时,她吓了一大跳,镜中的女人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更可笑的是眼窝鬼了,过了半晌,她才意识到那是她自己。
与镜中的女人大眼瞪小眼瞪了老半天,她才捧起水来清洗,好不容易将脸上的污渍清洗得差不多,她才举步向洗手间外面走去,刚走到门边,她的脚步便生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