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盈姐儿还要您的照顾呢，她那么小可不能没了亲娘啊！”

季怜儿摇头哭泣：“原我这个亲娘是妾帮不上盈姐儿，日后自有夫人悉心照料，我九泉之下也能宽慰。”

丫鬟拉住她的胳膊不敢松手，“您不能这么说啊！况且还有您与主君的情谊，您也忍心就这么离他而去吗？”

“您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连命都不要了啊！”

丫鬟说着就转头朝柳若跪着爬来，一把鼻涕一把泪，“主母，您宽宏大量别再为难我们家主子了，你这是要逼死她啊！”

小莹被她这一番话气得跳脚，争辩道：“夫人怎么逼死季妾室了？她做错了事难不成还不让人处置了？这倒是官府里也没有这般不讲理的，你们以为在这哭天喊地夫人就应该原谅你们吗？天底下没有这种王法！”

“祖母倒还不能处置犯了错的妾室了，反过来难不成还要给她道歉，说她干得好不成？”

丫鬟声音哀切：“我们家主子是不该私自处罚，可原是那心儿犯了错，大晚上的妾室也是考虑到夫人和主君睡下不好惊动，这才略微说了她一番，那也用不着受如此重的惩罚吧，莫不是夫人您早就看不惯了妾室，才抓着这一点小事不放故意针对。”

这边，季怜儿捂着脸在一旁哭得更加悲哀，泪水顺着她的指缝流下，像是验证了这一说法一般。

宋怀锦心疼的为她擦拭眼泪，眉间皱得更紧。

“怜儿你受苦了。”

他转头望向柳若的眼神满是愤怒，“还说这事不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