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莫要听她胡说!”
小莹被那女使颠倒黑白的话气的胸脯上下起伏,可一时又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只能干着急。
季怜儿想借此事重创柳若,让宋怀锦更加厌恶她,便起身推开身旁的丫鬟又要去死,几次三番的寻死觅活居然离那个柱子还有两米远。
柳若看着她的小把戏只觉得好笑,季怜儿若是愿意舍去这荣华富贵去死,倒不如直接说母猪都会上树了来的更让人信服。
宋怀锦见状气的鼻孔冒烟,生怕季怜儿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怒目瞪着柳若:“你还干看着干嘛?难道真要她死吗!看看你做的好事,还不过来赔礼道歉!”
柳若向前走了几步,季怜儿以为她要服软十分得意,心中不屑柳若是主母又怎么样?不还是要向她这个小妾低头!
就在要走到季怜儿面前时,柳若拐了个弯坐到凳上,冷冷的出声,“你们这些下人都松开不必拦着她,季妾室这般要一心求死,我必然得圆了她的愿。”
季怜儿愣了一瞬,没想到柳若竟然竟然让人松开她,那自己的戏还怎么演,只差一下就能做实柳若妒妇这个名头了她自然不能前功尽弃,暗地里给旁边的女使示意了一个眼神。
那女使心领神会,哀怨道:“夫人您怎么能这样!不但不帮忙劝解竟然还不许人拦着,难道是真的想我们家主子去死吗,您的心真是石头做的!”
季怜儿抿了抿唇,红着眼眶声音委屈:“您这般针对连装也不装一下了吗,就期盼着妾去死?妾身自认为对夫人您恭恭敬敬,做牛做马,您就因为主君的宠爱便这么恨妾,眼里便容不下妾身这颗沙子要置于死地!”
下人听着季怜儿装出来的悲痛,又看着柳若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的脸,心中也觉得她十分的冷血,虽说季妾室是犯了点小事但也罪不至死,自家夫人这般针对属实有点过意不去,对季怜儿有了几分同情。
柳若无视旁人投来的目光,冷静的回答:“我置你于死地?季妾室话不可乱讲,若你觉得我针对了你大可叫官府来调查有没有这回事,一问便知何必在此颇费口舌颠倒是非!我真没针对你,你心中有数。”
宋怀锦没想到柳若到这种份上了还要装作自己没错,甚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