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煜舞忽视了“病入膏肓”几个字儿。
煜舞才急忙解释道:“额,哦只是些小病,无伤大雅。”
“小病还是病入膏肓???”徐梵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担忧的神色,一字一句地追问着。
煜舞深吸一口气,道:“那时,我得了肺痨,是不治之症,若不是题州的名医与须胡乐师的相助,我恐怕早已死于非命。”他看了看天色,道:“一会儿,我还要去增城的员外家去吹笛。墨儿,珍重。”
他看了看徐梵墨,用手拍了几下徐梵墨的手,替她拭去泪痕,在额头烙下深深的一吻,便转头离开,煜舞刚消失在晨起的浓雾之中,徐梵墨便又是落下一滴泪水,打在石头上,泪痕犹可见。
俯身看了看深得不见底的悬谷,自己却没有了轻生的勇气,与那轻生的理由。
一切,皆是天注定。
雍州京定,君黎熙、君穆炙、倾玖、十三雪以及殳漠的计划,便是于六月初十进增城,上北山。
却不同小可。
皆是因为,十三雪那日与倾玖、殳漠从京城带过来的便衣金林卫与便衣青庄卫现下正安置在增城北河端的安州。
安州地广,人却寥寥无几,所以安置在之,既方便调动,又不至于打草惊蛇。
而据所知,苏州兵窑又在招兵买马,而不少京城的兵伍虽不多却少部分人弃了旧队,去了苏州的兵窑。
卿锋帮与君鸿骞的势力,在增城一带分布最少,如此看来,若要背水一战,还只能从定州而论,从洛阳而提。
只是,若君子楚迟迟不肯借兵,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