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音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墨儿,别来无恙。”
徐梵墨转过身来,那春末夏初的凉爽微风拂过徐梵墨的脸颊,青丝飘然而起。
待青丝落下,那眼前的人,竟然是煜舞!
煜舞面容憔悴且苍白,嘴唇干干的,却风姿不凡,那白色的衣衫,那长管的笛子
徐梵墨潸然泪下,猛地上前,全身上下打量了煜舞一番,嘴唇微微颤抖。
徐梵墨抱住煜舞,而煜舞那高大的身影也抱住了徐梵墨。
“煜舞”徐梵墨闭住眼睛,泪珠却流下、“在这儿的每一时每一刻,我都感到好无助,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
煜舞握着她的肩,一只手捋去那紊乱的青丝,道:“相思?可是对我的相思?还是对王府的相思?”
“我听说”煜舞的手指渐渐滑向徐梵墨的小腹,声音不冷不热。“你有了他的孩子。我日思夜寐。”
徐梵墨的嘴唇颤抖地愈发厉害:“我”
那温热的食指肚贴上徐梵墨的唇,道:“不要说出来。我不愿意这些是你从口中说出来的。除了京城,我却无处可归。在题州之时,连买药都买不得起,病入膏肓之时,却是一位须胡乐师救了我一命,我才得以在他名下学习笛子。
我街头卖唱,赚了不少生计。但每当我受尽冷嘲热讽之时,我的心里便只存在一个人她的名字叫徐梵墨。”
虽声音不大,徐梵墨却也听到了那并不起眼的关键词“你?你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