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不是什麽大事。
高德继续沉默着往下翻看着资料。
资料的最后,又是符文图与对应的解构说明文字。
意思也很简洁明了,学就完事了。
但是,今日的零级基础符文只有五个。
这意味着,高德能以较为轻松的状态完成今日的学习,并且能留下较多的精力时间去做别的事。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如果接下来的每日都是这样,高德的担心就不存在了——他还选修了八门课程,即将在下月集中开课,这无疑需要耗费他许多精力与时间。
在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的情况下,高德甚至有多馀的精神,开始思考,这个来了三次都见不到一面,一直钻在小房间中的符文系主任,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至少目前为止,高德对他的印象,只有「神秘」与「忙碌」两字。
当高德在猜测何西·奥肯利是什麽样的人的时候,这位老人,也同样在思考门外这位年轻学员,或者应该说学生的事情。
不论在名义还是事实上,他都已经承担起高德导师的职责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还未接触过符文的年轻人,可以依靠「直觉」提出「干扰常数」这个困扰他多年的概念。
也没有见过哪个年轻人,能够在枯燥单调的符文学习中表现出如此平静的姿态与如此惊人的天赋。
毫无疑问,门外的年轻人,自己这麽多年来的第一位学生,在符文学领域上已经流露出无穷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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