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我没事,你去忙吧,远山哥。”
住在这里的病人非富即贵,他们都是冲着赵远山来的。
她站直身体,深吸了几口气,将恐惧和脆弱一并压回心底。
“嗯,你的鞋子穿反了。”赵远山提醒道。
许清安尴尬地笑了笑,到房间换鞋子。
她刚坐下,白听冬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天呐,不会是我气的吧?”
“他是身体脆弱,不是心灵虚弱。”
“我爸抽出皮带就要打我,还好我妈掩护我跑出来了。”
许清安蹙眉,她并没有通知白听冬。
“我们来医院也没多久,怎么你家都知道了?”
“不知道是谁传到了我爸那里,说我昨天羞辱痛骂了魏斯律。”
许清安意识到不对劲,给魏斯律的助理打去电话。
“如果有人问起,就说魏总陪我去国外旅游了,公司有什么急事直接告诉我,我来替他做决定。”
她又打电话回家里,是刘婶接的电话。
“刘婶,让周漫接电话。”
周漫不悦的声音很快从那头传来:“阿律怎么样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