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昏迷的魏斯律被送进ICU。
“怎么会这样严重?”
许清安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他身上插满管子。
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车祸导致的后遗症太严重了,当年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赵远山写了满满一页医嘱,交给助手。
这所赵家的私人医院,是京北最好的医院。
赵远山是院长,也是魏斯律的主治医生。
他说严重,那情况必然不容乐观。
“入秋天气凉,应该多加小心,居然会高烧,过去两年不是挺健康的吗?”
他说这话,大有责备的意思。
赵远山是魏斯律的朋友,知道这些年都是许清安在照顾魏斯律。
“周漫母子住到家里,他日夜陪伴,可能累到了吧。”
这口大锅,许清安不想背。
赵远山听了这话,有些尴尬。
“就看他能不能挺过今天了,我在这层楼给你安排个房间。”
“谢谢。”
许清安大脑一片空白,缓缓坐到走廊边的椅子上,茫然和空落令她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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