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鸢闻言转念一想,顿时了然,这狗男人应该的确是这个心思,好啊,小算盘打的真不错,脑中快速闪过重生前前世所遭遇的一切,那些痛楚与委屈涌上心头的刹那,再结合如今夜鸿奕又想搞死自己的事实,凤鸢只觉一阵恶心,恨不得立刻就将其挫骨扬灰。
“你也不必太担心,明日自己小心些,我也会派人在附近,有事的话自会出手。”夜无殇如此说着,转身便准备推门离开,可就在伸手的刹那,忽然顿住。
“怎么了?”
凤鸢有些疑惑,夜无殇的目光定在木门上,面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缓缓开口。
“院中有人。”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身影鬼鬼祟祟从墙外翻入,四下张望几眼后,钻入不远处的花丛。
如今已至寒冬,花草早已枯拜,因此那人的一举一动,都被躲在树后的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那人先是在土地中快速刨挖着,接着将一个小小的物件从怀中拿出,快速放入土坑,将其细细掩埋后,迅速翻出墙消失在黑夜中。
“为什么不拦着?”夜无殇平静地问道,凤鸢确实出奇地冷静,她与夜无殇来到那土坑处,蹲下将那小物件又刨了出来。
只见那是一个浑身扎满银针的蛊毒娃娃,以稻草所制,上面扎着一张纸,写着当今皇帝夜玄的名讳。
“好家伙,这是想害死我啊。”
南月国自古便严令禁止巫蛊之术,如今被人这般栽赃,写的还是皇帝名讳,怕是想要她凤鸢和整个凤家的性命。
“为何不拦着?”夜无殇再次问道,凤鸢却并未回答,只是捡起一旁那人落下的一个玉佩,看着上面刻着的“清”字,唇角流露出玩味的笑。
“咱们在旁边等等,她很快就会回来的。”如此说着,凤鸢忽然伸手,将夜无殇拉到树后,不过片刻的功夫,那黑衣人果然再次翻墙而入,只是此次,她看上去更加慌张。
那人焦急地来到土坑旁,低头快速寻找着什么,夜无殇有点疑惑地看向自己身边一脸看好戏的凤鸢,刚想说什么,却见其忽然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接着毫不犹豫地掷出,不偏不倚地砸在那人膝盖上,只听得一声吃痛惨叫,那人随即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