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夜无殇的母亲是神女？之前我有在民间说书人口中听过朝中有一位十分神秘的皇妃，只是后因不明的原因离世，莫非就是他的母亲？”

凤鸢如此问道，时令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后，目光似是有些恍惚迷离，银发在窗外渗进的月光中闪耀着淡淡的光晕。

“对，那是一位绝顶美艳的女子，只是她的一生都是那样悲惨，以至于此生除了那个男人外再未爱过任何人，就连她与当今皇帝的亲骨肉夜无殇，她也是从来没有尽到一丝母亲的义务。”时灵说到此处顿了顿，忽然微微蹙眉，目光顿时转向紧闭的屋门。

“有人来了。”

话音落下，时灵已经化为一道银光消失无踪，几乎就在同时，屋外传来了凤衍的声音。

“鸢儿，你在歇息吗？”

凤鸢赶忙起身将门打开。

“祖父，这么晚了您还没休息啊？”凤鸢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实话，这个世上能给她最真诚爱与温暖的，怕是只有自己这位年近花甲的爷爷了。

凤衍走入屋中，似是有什么想要说的，但是欲言又止，仿佛在犹豫着什么。

“祖父，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您直接同鸢儿讲就好。”凤鸢自是最了解自己祖父的，看他如今这个神情，一眼便知其有心事。

凤衍沉默半晌后，重重叹息一声，最终还是开口。

“禹王命人托来口信，说邀你明日在福来酒楼一叙，想来也知道他会说什么，所以祖父特来问问你的意思，若是不想去那我便命人推了，鸢儿不必担忧。”

凤衍如此说着，凤鸢则是微微挑眉，唇角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

“禹王？夜鸿奕，他找你，无非是惦念起了什么，想要利用你来操控你祖父罢了，莫非那会心软？”

时灵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凤衍冷笑一声，继而乖顺地蹲在凤衍身前，为其轻轻敲着膝盖。

“鸢儿很清楚禹王在朝中的势力，咱们凤家虽说为南月第一大家族，但毕竟是商贾，没有一人入朝担任重职，鸢儿愿为了我凤家去妥协一些事情，不过，祖父您放心，鸢儿自是不会将自己搭进去的。”

凤鸢如此说着，脸上依旧洋溢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