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凤鸢见那大块头马不停蹄的走出屋内,手伸着就想去阻拦,可惜邢弈走的实在太快了,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这人跑的也太快了吧。”
说完这话以后,凤鸢才将自己的头收回来,转过身就对上了夜无殇那低沉幽深的眸子。
男人那双眸子就像寒冬里的初雪一样,虽然不是太冷,可却寒人心肺,她皱了皱眉头,也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如今可正是炎热的夏季啊!
怎么可能有冷意袭来呢?
她耸动了胳膊,摇了摇头。
再朝着夜无殇看去之时,男人的眸子明显将冷意退去,留下的只是幽黑眸子中的几丝平淡。
刚刚难道是她看错了吗?
“贺夫人是女子。”
夜无殇的声音很沉,似乎是为了刚刚撵走邢弈而不让她走的事情稍作解释,虽然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你若出去,她与郎中一起来,对她的名节不好。”
此话,一真一假。
真的是,贺夫人刚刚同贺州和离,哪怕是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一个郎中,可若是被这府中的丫鬟小厮拿出去当说辞,一定是有鼻子有眼的。
这小地方的说书先生可不比都城之内,哪怕你贵为太子,哪怕你是这南越国最大的王,在这些说书先生的嘴中都不可能寨的一干二净。
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地头蛇。
男子的话音落下以后,凤鸢才恍然大悟。
立马接话道:“太子殿下说的对,是小女思虑不周全,太子殿下如此保护我们女子的名节确实是为心胸宽阔的真君子。”
凤鸢这话确实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她与夜无殇虽男女有别,可独处的时间也不少,夜无殇从未对他有任何越举之事,唯一最亲密一次便是挽着自己手腕替他带紫灵手镯的那一次。
当着夜君逸和安岚公主的面替她带上紫灵手镯,还是用手帕将她的手腕包裹作为间隔才肯牵上她的手。
估计那次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名节不受损。
想到这些,凤鸢对这位保国护民的太子殿下好感又增添了一些。
贺夫人虽然和郎中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