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后缩了缩,依旧捂着嘴,眼里的笑意却快要溢出来,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沈嫚起初还皱着眉,侧脸微微倾着,耳廓因专注而泛起一层薄红,显然没料到长毛要说什么私密话。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视线落在地面的木纹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直到那句带着暗示的话钻进耳朵——
“嗡”
的一声,像有根烧红的铁丝猛地戳进脑子里。
那层窗户纸被捅破的瞬间,她的瞳孔“唰”
地一缩,黑亮的眼珠骤然收紧,像是被头顶炸响的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方才还只是白里透红的脸蛋,顷刻间像被人兜头泼了桶滚烫的胭脂,连带着耳垂、脖颈都烧得通红,细密的毛细血管在皮肤下隐隐可见,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她猛地转头瞪向长毛,脖颈转动时带起一阵风,额前的碎都被吹得飘了起来。
眼里的火苗“腾”
地窜到眼底,几乎要化作火星喷出来,死死咬着的下唇被牙齿硌出一道白痕,唇瓣都要被啃得失去血色。
她想张口骂句“浑蛋”
,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只出一声含混的气音,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毕竟老伯和路人都在旁边,再泼辣也得顾着几分脸面。
紧接着,她穿着细跟凉鞋的脚猛地抬起,鞋跟狠狠往长毛锃亮的皮鞋上碾去。
“咯吱——”
一声脆响,鞋跟在鞋面上拧出半圈,留下一道深褐色的印子,连皮革都被碾得皱。
长毛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嘶”
的声音又尖又急,额角瞬间沁出细汗,却不敢作声,只是龇牙咧嘴地往后缩,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五官都挤成一团。
沈嫚自己却像是被这股羞愤堵得喘不过气,胸口起伏得愈厉害,紧身t恤被撑得微微颤动,连带着脖颈处的青筋都隐隐可见。
她攥紧的拳头垂在身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的青筋突突直跳,连指尖都在微微颤。
眼眶像是被热气熏得潮,却偏要仰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鼻尖因为憋气而微微泛红,整个人像只被惹急了的小兽,浑身都透着又羞又怒的劲儿。
“嘿你个臭流氓!
满肚子男盗女娼,真是又卑鄙又无耻,下流到家了!”
沈嫚刚把长毛话里的弯弯绕绕咂摸明白,脸蛋“腾”
地就红成了熟透的樱桃,连耳根子都冒着热气。
她攥着茶杯的手劲儿大得像要把杯子捏碎,下一秒手腕一甩,半杯茶水“哗啦”
就朝路人泼过去,溅得对方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站在那儿,小脸涨得通红,像是刚被谁兜头泼了盆热汤,连耳尖都泛着粉。
眉头拧成个小小的疙瘩,鼻尖微微翘着,嘴唇抿得紧紧的,却还是忍不住呼哧呼哧直喘气,胸口跟揣了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一鼓一鼓的,连带着肩头都跟着轻轻颤。
身上那件月白短衫是细棉布做的,本就裁得贴身,这会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前襟忽闪忽闪的,像只振翅的白蝴蝶。
布料轻轻贴在身上,把那柔柔软软的曲线衬得明明白白,连衣料上绣的几枝缠枝莲都跟着起伏,活泛得像是要从布上跳下来。
她的腰肢本就细,这会儿气鼓鼓地站着,更显得像根抽了条的嫩柳条,轻轻一折就要断似的。
间那支珍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珠串擦过脸颊,留下细碎的痒意,她却没心思去理,只梗着脖子瞪人,浑身的劲儿都攒着,偏生那细腰一抖,又像春风里的花枝似的,软乎乎的带着股说不出的娇俏。
下身的水绿色裙摆是撒脚的样式,裙摆上绣着圈细碎的白茉莉,这会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晃,裙摆扫过脚踝,露出底下那双绣着并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