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嗖地往后蹦开三尺,"
哗啦"
一声掀翻价值千金的檀木椅。
他瞪圆的眼睛几乎要掉出眼眶,活像个卡了鱼刺的金鱼,手指疯狂比划着指向自己鼻尖:"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这路人甲的脸,怎么看都不像你们家祖传零件啊!
"
凌乱的刘海糊在他震惊到扭曲的脸上,嘴角抽搐得能夹死苍蝇,活脱脱刚吞了十斤辣椒的表情包。
他下意识摸向胸口,空荡荡的衣领间连半片玉佩残影都没有,指尖还残留着体温,惊得他差点表演个原地托马斯回旋:"
不是吧阿sir!
玉佩失踪案还能牵扯出祖传阵眼剧本?这波剧情反转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
四位长老如同四只蓄势待的上古神兽,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地面竟也跟着微微震颤。
东方长老阴森一笑,嘴角扯出一道诡异的弧度,两撇雪白的八字胡都跟着抖了抖。
他缓缓抬起枯瘦的手臂,宽大的袖口无风自动,翻涌而出的黑雾像调皮的墨团,在空中不断变幻形状。
眨眼间,黑雾凝成一只青面獠牙的小鬼,吐着尺余长的猩红舌头,在他指尖张牙舞爪,时不时还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笑。
南方长老见状,挑眉露出一抹冷笑,原本黯淡的双眼瞬间燃起炽热的火光。
随着一声低喝,他周身残余的火焰"
轰"
地一下窜起三尺多高,橙红色的火苗欢快地舔舐着他的衣襟,烧得他浓密的眉毛都卷成了焦炭状,活脱脱一个行走的人形火炬。
火焰噼啪作响,热浪扑面而来,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连地上的石板都开始冒出缕缕白烟。
西方长老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露出两颗尖锐的虎牙,眼神中满是戏谑。
他手腕轻轻一抖,缠绕在腰间的银丝锁链便"
哗啦"
一声飞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光。
锁链上的铜铃出"
叮叮当当"
的挑衅声响,仿佛在叫嚣:"
小样,看我不把你捆成麻花!
"
锁链末端的倒钩闪烁着寒光,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幽幽的蓝光,光是看着就让人后背凉。
北方长老则气定神闲地站在最后,苍老的手指慢悠悠地转动着断琴弦,那架势,仿佛不是在面对紧张的对峙,而是准备给路人当场表演个绝活。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枯槁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琴弦间,断弦出低沉的嗡鸣,仿佛死神的低语。
随着他的动作,琴弦在空中编织出一张细密的大网,每一根丝线都紧绷如弓,随时准备将猎物勒个透心凉。
"
那你胸前的佛心玉佩又是从何而来?"
四位长老异口同声地问,声浪震得房梁上的灰尘扑簌簌往下掉,连墙角的蜘蛛都吓得连夜搬家。
路人的喉结像受惊的兔子般疯狂跳动,扯开衣领时布料撕裂声清脆得像是放鞭炮,不光崩飞两颗盘扣,还顺带扯歪了内衬。
淡粉色勒痕在锁骨处蜿蜒,活脱脱被八爪鱼深情拥抱过的证据,他涨红着脸吼出"
是我女朋友送的"
时,尾音都劈成了颤音,耳朵尖烧得能直接煎出荷包蛋。
"
总不能戴块玉就成祖传零件吧?"
他双手叉腰,表情扭曲得仿佛吞了十斤酸柠檬,"
这认亲套路比霸道总裁文还离谱!
建议你们去隔壁剧组应聘编剧!
"
突然脚下地板剧烈震颤,水潭掀起的巨浪拍在窗上出闷响,他一个趔趄差点表演平地摔,慌乱中抓住桌角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