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什么玩笑?!
"
他突然暴起青筋的脖颈如弓弦般绷直,沙哑的咆哮震得墙面青苔簌簌掉落,缺了半只的耳朵也跟着微微颤。
歪斜的嘴角不受控地抽搐着,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几乎要从松弛的眼窝里迸出来,"
我们什么时候能脱身都是个未知数!
"
他喘着粗气,喉咙里出破风箱般的声响,枯瘦的胸膛剧烈起伏。
三宇突然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地上的"
尸体"
,指甲上还挂着新鲜的血痂:"
我只问——这小王八蛋怎么摸到这儿的?"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腥甜的血沫喷溅在阵法光幕上,绽开一朵朵妖异的血花,"
除了他,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血丝的眼底翻涌着惊怒交加的狂乱,活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幽绿的光影下,其余老者脸上扭曲的笑容瞬间凝固。
嬉笑声如被掐住脖子般戛然而止,地下室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粗重如破风箱的喘息声。
三宇佝偻着脊背,布满老年斑的额头青筋突突跳动,宛如盘虬的枯藤在松弛的皮肤下扭曲。
缺了半只的耳朵微微颤,像受伤的兽类般警觉。
他每道皱纹里都渗出细密的冷汗,在幽绿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
要是不把来龙去脉查清楚,"
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枯枝般的手捂住嘴,指缝间渗出的铁锈色血沫喷溅在古朴的青铜纹路上,绽开一朵朵妖异的血花,"
咱们苦心经营二十年的局,就等着功亏一篑!
"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沙哑的嘶吼中带着哭腔,浑浊的眼球里布满血丝。
枯瘦如柴的手死死抓住身旁的铁架,关节泛着青白:"
到时候,多少人的血要白流?"
他猛地抬头,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如同凸起的树根,"
我们的子孙后代,又得在暗无天日里熬多久?"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恐惧,在潮湿阴冷的地下室里久久回荡。
头顶的灯光滋滋闪烁,一名老者歪斜着佝偻的脊背,缠着绷带的手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颤抖。
他枯槁的手指关节肿大变形,绷带边缘渗出暗红血渍,却仍执意举起手臂,仿佛那是救命稻草。
"
要不"
他干裂的嘴唇翕动着,缺牙漏风的齿间挤出破碎的音节,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信号让外面接应?"
老人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不安地在潮湿的墙面上游移,松弛的眼皮因恐惧不住抽搐。
他布满老年斑的脖颈微微前倾,佝偻的身躯几乎要栽倒,每道皱纹里都渗出细密的冷汗:"
得赶紧把消息传出去,"
他突然剧烈咳嗽,腥甜的痰液喷在掌心,却浑然不觉,"
别让人端了老巢啊!
"
颤抖的尾音里带着哭腔,活像濒死之人绝望的哀鸣。
灯光在三宇脸上明明灭灭,照得他仅剩的独眼泛着狼一样的凶光。
他歪斜的嘴角突然扯出一个扭曲的弧度,喉咙里出"
嗬嗬"
的冷笑,腥甜的血沫随着笑声喷溅在布满符咒的青铜纹路上,在地面晕开暗红的痕迹。
"
别做梦了!
"
三宇突然暴起青筋的脖颈如弓弦般绷直,残缺的牙齿狠狠咬住掌心,浑浊的眼球里布满血丝。
直到指缝间渗出鲜血,他才松开嘴,将带着牙印的手掌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