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盯着老人剧烈起伏的胸膛,指节摩挲着刀柄出细微的沙沙声,嘴角噙着毒蛇吐信般的笑意。
他故意放缓呼吸,让刀刃贴着皮肤一寸寸游走,冰冷的金属触感引得老人浑身鸡皮疙瘩暴起,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
听说忍者身上都藏着密文刺青?"
尾音拖得绵长,带着猫戏老鼠的玩味。
路人俯身时,额前碎扫过老人结满血痂的脸颊,他手腕突然力,"
嘶啦"
声中,老头浆洗得硬的外衫如破布般裂成两半。
撕裂的布料边缘翻卷着,几片残片飘落在老人颤抖的膝盖上,露出纵横交错的陈年疤痕——有的呈蜈蚣状蜿蜒,有的如烙铁烫出的焦痕,暗红的新伤与褪色的旧疤交织,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血腥过往。
布料飘落的瞬间,路人手腕再次翻转,短刀挑起残存的衣襟。
刀刃贴着老人凸起的肋骨游走,在锁骨处精准勾住最后一根系带。
"
别急——"
他故意贴近老人耳畔呵出热气,惊得对方脖颈暴起青筋,喉结上下滚动着却说不出话,"
这不是帮您脱得仔细些?"
话音未落,寒光如闪电划过,单衣瞬间如蝴蝶振翅般碎裂。
破碎的布料打着旋儿飘落,露出老人佝偻的脊背,那里赫然纹着半褪的赤色家纹,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
老者下意识双臂环胸,却遮不住腰侧未愈的刀伤与肩头溃烂的毒疮。
褪色的四角裤松垮地挂在胯骨上,布料边缘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他浑浊的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灰白的胡须随着颤抖不停抖动,蜡黄的面皮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是羞愤还是恐惧。
嘴角剧烈抽搐着,最终只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整个人蜷缩着往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玄铁门出闷响,惊得墙角的老鼠吱呀乱窜。
月光透过气窗斜斜切进地下室,在路人手中的刀刃上流淌成一道流动的银弧。
他单膝跪地,拇指与食指熟练地捏住刀柄尾端,手腕如精密的机械轴承般匀转动,短刀在指尖划出连绵不断的银光,折射的冷芒扫过老者惨白的脸颊。
"
老爷子,"
他故意拖长尾音,舌尖抵着后槽牙出啧啧声,"
听说你们武士道最看重体面?"
刀尖突然如灵蛇般探出,精准勾住老者褪色内裤的松紧带。
布料被挑起的瞬间,老者干瘦的胯骨剧烈颤抖,稀疏的腿毛在冷风中根根倒竖。
路人手腕轻轻摇晃,布料摩擦皮肤的窸窣声混着老人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空间里如毒蛇吐信般刺耳。
"
这布料都磨得起球了,"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破旧的内裤,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不如我帮您"
话音未落,寒光骤闪。
刀刃贴着胯间皮肤飞掠过,锋利的刀尖几乎擦着皮肉削断一缕腿毛。
老者如遭雷击般猛然内收胯部,整个身体弓成虾米状,喉间爆出压抑的嘶吼。
路人却笑得前仰后合,染血的刀尖在月光下甩出细碎的血珠:"
瞧您这反应——"
他突然凑近,呼出的热气喷在老人汗湿的腹股沟,"
是怕我看见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老者脖颈暴起的青筋如扭曲的蚯蚓,随着剧烈喘息突突跳动。
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几乎要从凹陷的眼眶里迸出,灰白的山羊胡因愤怒剧烈颤抖,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沫。
他被封穴的四肢如同僵死的枯枝,却仍在地面徒劳地拍打扭动,磨得掌心血肉模糊。
"
八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