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渣呢!
"
说着还朝空中虚点两下,仿佛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小妖精,"
就你们这点小心思,还想瞒过我这双黄泉扫描仪?"
那架势,活像个手握机密的情报头子,连围裙上的油渍都跟着沾了三分威风。
这一嗓子喊得路人耳尖瞬间烧得通红,活像被扔进油锅的虾子。
他攥着茶杯的手指节白,指缝间沁出的冷汗在杯壁凝成水珠。
心里正犯嘀咕这老爷子咋比雷达还灵,突然瞥见短女子腰间缠着的不是普通丝带,而是浸透暗红的黄泉引魂索,那颜色红得邪乎,像极了干涸的血迹,索结处还隐隐泛着幽蓝的磷光。
他喉结上下滚动,强装镇定地轻咳两声:"
胡大爷,您这玩笑开得"
话音未落,就被柳黎清脆的笑声打断。
任卿和柳黎端着餐盘跨进门槛时,铜铃脚链叮叮当当地响成一片,惊得墙角蜷成毛球的狸花猫"
嗖"
地竖起尾巴,炸毛的样子活像个蓬松的蒲公英。
任卿垂眸浅笑,脸颊浮起两团胭脂色,间茉莉簪子随着步伐轻轻摇晃,裙摆扫过斑驳的木地板,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晚香玉气息,整个人温柔得像块刚出锅的糯米糍。
她轻抿嘴唇,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大爷就爱打趣,我们特意炖了三小时的银耳羹,您尝尝就知道多用心啦。
"
反观柳黎,眉梢高高挑起,仿佛要飞到鬓角去。
耳后那枚银质骷髅耳钉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幽光,像极了淬了毒的暗器,透着股生人勿近的狠劲儿。
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故意晃了晃托着餐盘的手腕,瓷碗相互碰撞,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活像在擂战鼓。
那挑衅的眼神、张扬的姿态,分明是在向屋里所有人叫嚣:来呀,互相伤害呀!
"
路小哥这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
她突然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朝路人抛了个勾魂夺魄的媚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该不会是看见我们太激动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迈着轻快的步子,像只灵巧的猫似的溜到胡大爷身边。
她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到老人耳边,睫毛忽闪忽闪的:"
不过大爷您猜得还真准,我们呀,就是来查岗的!
"
说到这儿,柳黎朝任卿挤了挤眼,眼神里满是促狭。
两个姑娘相视一笑,眼波流转间藏着只有彼此知晓的小秘密,那默契的模样,活像两个偷吃到腥的小狐狸。
任卿轻轻抿着嘴唇,强忍着笑意,间的茉莉簪子跟着微微颤动,而柳黎则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耳后的骷髅耳钉也跟着跳起舞来,仿佛也在为她们的"
阴谋得逞"
而欢呼。
见状的路人猛地从藤椅上起身,木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惊得墙角的狸花猫"
嗖"
地窜进桌底。
他慌忙用颤抖的手整理歪斜的衣领,喉结像受惊的小兔子般不安地滚动着,耳尖泛起可疑的红晕。
目光在两人精致的妆容和冒着热气的餐食间来回游移,活像只被按在聚光灯下的鹌鹑:"
你们俩怎么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
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尾音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意,连说话时喷溅的唾沫星子都透着慌张。
"
怎么联系你呀?"
柳黎歪着头,杏眼弯成月牙,故意把尾音拖得像融化的太妃糖般黏腻。
她指尖卷着垂落的青丝,梢如羽毛般扫过路人烫的手背,痒得他下意识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