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身穿盔甲,腰佩宝剑,列阵以待、整装待发,尽显霸气豪迈。
军阵之前,战马列列。汪瓒、管栎并童柯三人,纵马而立。
其中童柯,身姿挺拔,跨下战马神骏。他目光如炬,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威风凛凛之气,尽显将军英姿。
童柯打马,马儿刚朝前走了两步时,只听闻“吱呀”一声,乾州大门被两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从内打开,两个青年开门之后,便进了城,不紧不慢的扬长而去。
而城楼上也在此时传出了古琴和玉箫合奏的声音。
众人抬头去看,只见步闽身穿布衣,坐在城楼上悠闲自在的轻抚古琴,而旁边有一女子,身着红衣,吹箫合奏。
那委婉的琴箫合奏声起初还似山间清泉般潺潺流淌,令众人沉醉其中。童柯勒住缰绳,微微眯眼,似乎也在这悠扬之音里放松了几分警惕。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之时,那原本轻扬的箫声陡然拔高,如利刃划破长空。
古琴的弦音也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千军万马在荒原上疾驰,马蹄声震得人心惶惶。
原本坐在城楼上悠然抚琴吹箫的步闽和红衣女子,神色也变得冷峻起来,他们的手指在琴弦与箫孔上飞速舞动,每一个音符都似带着杀伐之气。
童柯看了一眼身后骑着战马,腰佩大刀的汪瓒和管栎。犹豫问道:“这会不会是敌人使的计”
汪瓒从来都是有勇无谋,且还粗鲁的,他性子急躁冲动,便从身后小兵的腰间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利剑,出言豪迈道:“管他是不是计,先将城楼上的人杀了再说。”
汪瓒说着,便将手中长剑高举,只见他手中施展内力,朝着楼上的步闽狠狠一扔。
剑在内力的支撑下,好像一条翻江倒海的游龙,在空中穿云破雾,铺天盖地的直向步闽而去。
步闽身旁的女子是乾州城内的百姓,他害怕这女子被吓到露了怯,便眉头紧锁,只见他手中蓄满内力,带着薄茧的手将琴弦重重一拨。
一股无形的内力似猛虎下山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将箭击成齑粉。
汪瓒,童柯,管栎三人一看,顿时一惊。
城楼上的人都这么厉害,那这城里绝不是座空城,里面肯定埋伏了千军万马。
城楼上的步闽见城楼下的三人一直迟疑不决,心里都快急死了,但面上却还要装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步闽虽会弹琴,但也只会一首曲子,关键是多年不弹,还生疏了。
步闽心里嘀咕,这帮蠢货,空城计看不出来吗?快进城啊!
楼下的三人还在磨磨唧唧的商议战策,最后商议的结果,便是让汪瓒带上一千人进城中探路。
汪瓒带兵进城后,这一路上倒也顺利,没遇到什么阻碍。
汪瓒见道路平坦,便对城门外的童柯,管栎喊道:“放心进来吧,里面是座空城。”
童柯和管栎闻言,便带着军队小心翼翼的前行。
当童柯和管栎带着一大部分的兵进入城中时,后面的军队突然大声惊呼救命。
童柯和管栎听到士兵们的惨叫,刚准备掉头撤军时,却发现大门已被人迅速关死。
城楼外突然出现大量伏兵,他们搬着云梯架在城楼边,而城楼上顿时闪现出无数寒光。
原来是一排排弓箭手早已严阵以待,他们搭弓上箭,箭头齐刷刷地指向城内的郝家军。
步闽却对红衣女子说,“快走吧!”
红衣女子闻言,转身,便借着云梯爬下了城楼。
当童柯,管栎和汪瓒还没反应过来时,齐刷刷的箭雨从天而降,翻天覆地的朝郝家军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