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好学生!”岳卓落一子,黑子自白子间奋突而出,如今黑白二子呈对峙之态,“且拭目以待,究竟呼延绍能遂汝之愿,抑或匈奴王更具雄才,可统御宇内。”
岳卓语毕,站起身,对经凡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经凡看着岳卓头也不回的离去,心里知道,他和岳卓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日后再见,便是政敌了。
傍晚,虞暥刚准备上榻安睡,就听见一阵书声琅琅。虞暥披上外衣,穿上布鞋,朝着声音寻去。
虞暥来到院中的一间草屋,她推开门,只见草屋中燃着一盏煤油灯,灯火微弱,照不亮整间草屋,但却照亮桌台和台上书简倒是绰绰有余。
那书台前坐着一个五十五岁的老者。老者脸上面黄肌瘦,鹤发鸡皮,手上满是厚茧。他穿着布衣,手拿书简正在边看边读。
由于老者看的过于入迷,所以他没有察觉到虞暥的到来。
虞暥打断道:“老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打断您读书的。只是,您为什么不白天读,非要等到晚上呢?”
老者没有生气,只一脸笑道:“公子,是老朽打扰到您休息了吗?”老者轻轻叹气,无奈道:“白日要做活呀,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虞暥实在想不通,这个老先生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刻苦读书。虞暥不解问道:“您难不成是教书先生因为要为学子们备课所以才不得不晚上读书”
老者面露慈善的摇摇头,“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不怕公子笑话,老朽虽老,可依旧有雄心壮志,老朽笑着,等再过三年,再去科考一次。”
虞暥自来到风大娘的布庄后,就没见过怀纪,这个人不会就是风大娘的丈夫怀纪吧?
虞暥问道:“敢问老先生可是怀纪怀先生?”
怀纪微微点头,“正是!”
虞暥自我介绍道:“小子小暥!是风大娘收留回来的难民。现下正在布庄中给风大娘干活,既是养伤也是希望能在此讨得一口饭吃。”
“既如此,那你就好好在这干活吧!老朽的内子也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她嘴硬心软,最是良善。公子在这,只要肯好好干活,她也不会亏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