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语。
张景明闻言,轻轻嘆了口气:
“宝玉兄心境豁达,为兄多有不如,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为兄家中尽有薄產,家父也盼著我能考取功名,光耀门楣,有时我也会想,若能像山野隱士那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倒也清净,可终究是身不由己。”
宋兴俊性子豁达,此时笑著打断二人:
“好端端说这些做什么,隱居山野,也要吃饭用银子,想娘们的时候,谁能忍住,这世界,享受完再去。”
他最烦就是这些自命清高之人,什么山云野鹤,你吃饭不用银子,穿的衣物也不用银子吗,没了银子,说不定就饿死了。
说话的时候打了浑,几人微微一愣,想想也是在理,李重文见此,笑了笑,
“多说无益,今日正巧,府上送来夜宵,既然诸位都在,何不凑上一桌,喝上一杯,睡上一觉,明日休沐回府,如何。”
“好,”
“好,”
几人面色大喜,急忙把屋里桌子搬过来,隨著齐山等人,提了食盒进来,摆上一桌菜品,眾人坐下后,共同举杯。
就在几人在屋里吃喝的时候,
南舍屋中,
学政郭文,已然坐在书桌前品著茶,另一边,则是贾兰,拿著毛笔,在批阅此番学子策论。
“不著急批阅,每一个人的文章,多看看,虽然有解题答题相同,但书写言语和引用经典,不一而就,”
“是,学政,学生明白。”
贾兰不急不躁,继续拿著卷子看著,忽然,郭文放下茶碗,嘱咐一句,
“贾兰,你来看看这一卷,如何。”
顺手,把荣国府贾宝玉重写的策论,递了过去,贾兰不明所以,接过来放在桌上,细细品读,只是一入眼,就是下等笔墨,而且开头解题的话,就有些偏题了,再看內容,多是一些空谈之语,未能理解此话深意,
“学政大人,这位学子所写,多是敷衍了事,不说笔墨工整与否,开始解题的时候,就没用心,经意多有解释,若是一句而问,此题就可解,词赋虽好,多是空谈。”
没要多长时间,贾兰就把自己见解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