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被射中右肺,我们把他抬回来,路上就咽气。」
「日球的,他们老钱家就剩这麽一根苗...这下算是死绝了,乾乾净净。」
「是啊,乾乾净净。」
沉寂了不到四五十息,大家又激烈和兴奋地聊起来。
刚才还飘荡在众人上空的悲切和凝重,被北风吹得一乾二净。
「参将,我们这样老是烧粮草也不是个事啊!」
「对,参将,我们应该多杀建奴,他们的首级多值钱啊。」
毛承禄摇了摇头,「毛帅交代过,要优先烧粮草,斩获首级是次要。」
「参将,毛帅的话我们当然听,可是战场上转瞬变化,要灵活应对啊。」
「就是,毛帅和毛参将学来的这个新战法,着实厉害,建奴这麽不经打。我们这次的斩获,比以前加在一起的还要多。」
「这次建奴被那些粮草拖累着,就像是手脚被绑住了,疲于应付,又不敢追远,十分力只用得出四分来。」
「参将,机不可失,我们要抓住机会啊。」
心腹亲信们纷纷围过来。
「参将,听说平辽营那帮龟孙们,杀进辽阳渖阳,斩获的建奴首级,不是贝勒就是固山额真,牛录额真的首级都被嫌弃。
建奴贝勒的首级,三千银圆,白花花的银圆。
周围的心腹亲信们眼睛闪闪发亮,毛承禄的眼睛也在发光。
「狗球入的,他们这一回,把三辈子的钱都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