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们装模作样地射了两回,转身就跑,沿着看好的路,在山林和沟壑里七转八转,还把准备好的断木丶碎石拦在路上,不到一刻钟,建奴骑兵就追不上。
我们翻过山脊时,还听到他们在山谷里破口大骂。
痛快,着实痛快!」
「那你们烧着了粮草?」
「烧着了。我们在这边把建奴骑兵吸引过来,严老四带着十来人,顺着山沟潜到粮草停聚的地方。他们一冲出来,朝鲜青壮吓得抱头四处乱跑。
他们把猛火油丶硫磺木炭等引火物洒在粮草,烧了十辆大车,又对着那些驮着粮食的驴子骤子乱砍,把那些牲口赶得到处乱跑,还几十头掉进了沟壑里,了帐完蛋。
痛快。
自从跟建奴开打以来,从来没有这麽痛快过!
雷大头,你呢!」
「我们在一处山泉处候着,一队建奴骑兵过来打水,二十来骑。我们三面围住,五把三眼先开火,轰下四个。
三四十把弓弩对着猛射,顿时射下来十来个。剩下的建奴张弓搭箭,跟我们对射。
狗球入的,建奴兵箭术确实了得。我们四十把弓弩,他们才六张弓,还被他们射得手忙脚乱。
...被射中了七个兄弟,钱家老五,你认识的。」
「钱家老五?就是清河堡,父母兄弟子侄一家十九口被建奴封在家里,一把火烧死的那个?」
「对,就是他。」
「他...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