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死了九个,伤了十五个。」
巴呼喇的心就像秤一样重,不停地往冰冷的海里沉。
火器的威力他是知道,被铅子打伤十有八九是活不了。
二十五个伤员,起码有二十个可以视做阵亡了。
「八旗兵怎麽死了这麽多?」
「南蛮子就是故意对着我们打的。」
八旗兵和汉军衣申不同,区别明显,很容易分别。
「该死的!回去后一定要被甲喇额真用鞭子抽死。
八旗兵都是宝贝,死一个上面都会心痛。现在一家伙死了三十多个,这得抽断多少根马鞭。
巴呼喇越想越气,策动坐骑,拿起马鞭对着近处的汉军一顿乱抽。
「你们这些狗奴才,刚才为什麽不替主子们挡住铅子!」
一顿乱抽,把周围汉军抽得惨叫连连。
拔什库连忙劝住他:「额真,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我们要不要追?」
「追?怎麽追?这里的芦苇一眼看不到头,往哪里追?」
拔什库说:「刚才前边的兵说,隐约听到有划桨的声音。卑职觉得,可能是南蛮子坐船沿着河汉走了。」
巴呼喇点点头:「有可能。」
突然间,远处的骑兵大喊道:「为什麽这麽热?」
众人顿时慌了,连忙举目四下张望,只觉得热气越来越近,从四面八方围过来,还伴有里啪啦和呼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