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敬摇了摇头:“我哪儿知道?他俩一个比一个有主意。”
蒋昱霖烦躁:“庭樾不能哄哄人?”
楼敬嗤笑一声,问他:“你见过他低头?”
指望左庭樾低头?
笑话,他什么时候低过头,从来都是女人哄他,只有别人迁就他的份儿。
浔鸢洗了个澡,用毛巾擦着头发,有人在敲门。
“谁?”
“浔鸢小姐,是我。”
门外是助理的声音。
浔鸢把毛巾丢下,理了两下头发,走过去开门。
“浔鸢小姐,老板让我给您送来的。”
助理身后还跟了几个人,手里捧着东西,有珊瑚摆件,挺大,色泽也漂亮。
珍珠,黑珍珠,白珍珠都有,个头大,圆润,大小还一般无二。
浔鸢视线在那些东西上停留了几秒,她识货,能看出来都是好东西。
但是,她缺这些东西吗?
她视线看着助理,面无表情:“什么意思?”
助理心里发苦,老板的意思,他不懂啊,他苦笑:“浔鸢小姐,您别为难我。”
“老板肯定有他的想法,他哄您的。”
浔鸢忍不住笑,就是没什么温度。
哄她?
“你老板在哪儿?”
“房间。”
“端着东西,跟我走。”
浔鸢丢下一句话,直接往左庭樾房间走。
她也不进门,就在门口问他:“你让人给我送东西什么意思?”
玩儿直球的。
左庭樾刚睡醒,有点躁,眼皮耷拉着,穿着睡袍,领口半开,慵懒随性。
他挑着眉梢看了她一眼,轻佻又浪荡,浑身都是不羁放纵的气息。
“不喜欢?”
左庭樾自然看到浔鸢身后跟着的几人,低着头,装鹌鹑。
浔鸢不接他话,硬要一个答案:“我问你什么意思?”
左庭樾笑了笑,明明脸上的神色没变,偏偏周身的气息不一样了,他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笑也不走心,说情话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