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灼灼,尤其是侍郎以上的大员,眼神满是警告意味。
“这个……”夏言清了清嗓子,道,“臣想先听完,严尚书的论述。”
朱厚熜眼眸危险的眯起。
夏言也自觉有些过分了,便朝激烈反对的同僚们道了句:“诸位稍安勿躁,我相信严尚书有他的理由。”
“?”
“呵!”
两拨人都不想得罪,结果却是全给得罪了。
朱厚熜不轻不重的哼了声,“严嵩,你继续说。”
顿了下,“弹劾也得听人把话说完不是?”
“……”
严嵩拱了拱手,继续道:“太祖规定,家无大诰,有罪罪加一等,家有大诰,有罪罪减一等,何也?”
严嵩扫视方才那些叫嚣最凶的同僚们,问:“可是太祖有意包庇罪民?”
没人回答,不敢回答。
其实,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清楚。
严嵩自答:“太祖真正的用意,是为了震慑执法的官吏,大诰是让百姓有对抗不公的武器。”
“然,百姓并不识字,对不法官吏的巧立名目,也无从辩驳,故此,臣才说太祖的用意没有得到完全实现。”严嵩这次学聪明了,根本不给人找茬的机会,“是太祖做的不好吗?”
本来还想断章取义之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