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恭不敬,当年那些揣测又不由浮上心头,只仍旧不敢议论,也只眉眼间传递神色。
此事自然也叫皇帝知晓,皇帝未曾同卿云说,如今他一开口,三句不到,卿云便要发怒,摔碗摔碟的也不知几时才能好。
“朕听说你同卿云在六部闹起来了?”
皇帝召了李崇问这事,他语气轻松,带着笑意,显然不是真将那当一回事,只闲聊消遣罢了。
李崇也笑了,“上回儿臣去接他回宫时,便在车上挨了他好一顿说,如今脾气越来越大了,说是见儿臣一回便要打儿臣一回。”
皇帝笑了笑,“他便是这脾性,如今对朕也时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李崇道:“他如此骄纵,父皇何不弃了,再挑个温顺可人的呢?”
皇帝抿了口茶,“温顺可人的宫里头遍地都是,一个个都是纸扎的人,有何意趣?”
“父皇既便爱他这个性子,何不多迁就些,”李崇微笑道,“程大人的确是个有才的,如今在兵部可是无人不服,可见他有识人之能。”
皇帝放下茶碗,神色之中显出几分缥缈,“朕倒宁愿他没有。”
李崇时常伴在淑妃身边,对皇帝在此事的了解自然很深,故而只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
“难得休沐出来吃酒,你面上就不能露个笑模样吗?”
张平远拍了下苏兰贞的肩膀,苏
视线,他走得很快,身边侍从替他挡住周围人窥探的视线,几步便进了酒楼。
张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