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会的口子。”
杨钊喉头滚动了一下,低声道:“罪臣不敢言功。”
“皆是臣失察之过,酿成今日祸患。”
“殿下如何惩处,罪臣绝无怨言。”
“失察,好一个失察。”
“安国公,你执掌东镇军府十余年,威震东南,海寇闻风丧胆。”
“这失察二字,能从你口中说出,本宫倒是有些意外。”秦夜哈哈一笑。
杨钊心头一紧,感觉秦夜的话语绵里藏针,他只能将头垂得更低:“臣,惶恐。”
秦夜站起身,绕过书案,在杨钊面前站定。
他比杨钊年轻许多,身形也没有杨钊那么魁梧。
但那股久居上位、执掌生杀大权蕴养出的威势,却让杨钊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安国公,不必惶恐。”
“本宫今日召你前来,并非是为了问你的罪。”
“至少,不全是。”
“本王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一件...或许连你自己都未必清楚的事。”
杨钊心中疑窦丛生,谨慎应道:“殿下请问,罪臣,知无不言!”
秦夜转过身,满脸凝重道:“本宫当年,奉旨率太子宫卫押送北境诸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