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声音。”
“噢!”周文书不禁点头,“大家都说国师每天日理万机,忙得晚上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看来都是谣言,国师大人平日里这不挺闲的嘛!”
明知道周文书在笑话自己,可慕犊却不得不也跟着他一起笑,他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想发又发不出来,只能再次狠狠看向一旁已经瑟瑟发抖的张大人。
“张大人!”周文书突然大叫一声道,“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时光可贵,你还不抓紧时间断案,难道是想让观审的慕犊大人饿肚子吗?”
张大人连连点头,手也颤抖,脚也颤抖着重新坐回主审的位置,可脑子里早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居然在大众广庭之下问周文书:“国公大人,这案件要怎么审啊?”
周文书忍不住笑了起来:“大人你断了三年的案,今天却问我要怎么审案?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张大人这才惊觉自己失言,连忙拿起惊堂木冲sp; 张大人嘴里所说的证人指的就是刚才那群哭哭啼啼的小妾们,可这一次话音刚落,走上公堂的却是两个瘦弱的汉子。
“哎?你们是什么人?”张大人大吃一惊,映像里自己并没有安排这样的证人。
两人冲堂上一拱手:“我等都是钱有才府里的下人。”
他们都在钱有才家里做最下等的苦力,也从李二来借钱起全程目睹了事情的经过。
“李二来借钱,只拿了二两回去,可三天后钱老爷却要求他还一锭金子,他还不出,老爷便抢了他家的姑娘,当晚……”这两个下人都不忍描述当晚的惨象,“第二天李二家的姑娘就跳河死了,捞起来时头肿的认都认不出来……”
外面观审的百姓议论纷纷,无不谴责钱有才没有人性,强bao弱女,致人死亡。
“可有证据?”周文书问。
一个下人从怀里拿出一只鞋,上面居然还沾有血迹:“禀大人,这是那天李二家姑娘的鞋,是我那个替钱有才打扫房间的老娘们从他床底扫出来的,她对我说,如今那床下还留有姑娘的血印。”
“畜生啊!”有百姓听不下去,在门外直骂。
“那么后来呢?李二又是怎么死的?”周文书在问那两个下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