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衙门内的不公,除了小孩和老人之外,更是有无数平日里受过流星帮助,以及听过流星事迹,崇敬他的百姓在门口大喊:“堂审不公,狼狈为奸,妄断性命,天理难容!”
随着门口呼声的越来越高,百姓们也越来越激动,甚至都已经到了要冲破阻拦,冲进公堂的地步!
“押下去,押下去,押下去!”张大人见情况不妙急着要逃,“案子都审完了,这犯人还站在堂上干嘛!退堂!”
而也就在他堪堪要拍下惊堂木的那一刻里,忽然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道:“案子都没审完,如何能够退堂?”
原本哄乱的人群如得到了某种安抚一样,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一个身穿国公朝服的男人缓缓自人群中走出来。
“镇国公大人?”张大人大吃一惊,今天一早国师慕犊的出现已经让他倍感头疼了,如今周文书也到了,这岂不是要逼死他吗?
“不知什么风将镇国公大人您吹来了?”他连忙走上去迎接,却在看到慕犊向他投来的冰冷目光后又尴尬的将伸出去的双手又收了回来。
朝堂上谁不知道镇国公跟国师的争斗,对镇国公示好就等于是在对国师宣战,张大人还没这么大的胆子敢跟国师作对。
但见周文书冲他冷笑,张大人是寒毛都竖起来了:国师得罪不得,镇国公也一样不能得罪,今日,我算是彻底的完蛋了!
“这案件前后因果复杂,审理之时又怎么能单凭一方之言就定罪了?”周文书也不管张大人,径直走到了慕犊面前。
慕犊冲他笑了一声:“没想到国公大人居然也会有空来这里看戏。”
周文书“哎”了一声,“我可不是来看戏的,我是来帮助断案的。”他拿出自己的国公令牌,“当年陛下赐我这块令牌,命我严管一切吏部案件,如今这案子有些蹊跷,我身为镇国公当然是要来查探一番的。”他反问慕犊,“可是不知道国师您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难道陛下也赐了你一块令牌,也能干涉吏部断案吗?”
慕犊吃瘪,虽然他身份尊贵可对此案是连插手的资格都没有的。
“我只是来观审的。”慕犊道,“而且这案件从头到尾也都是张大人在审,我根本就没发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