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为什么要盼着他们和好?
继续打下去,偶尔的摔个盘子摔个碗又怎么了?
至少命还在啊!
许砚浓眼瞅着黄涂就快要真的变成一捧黄土了,立即转移话题问黄涂,针对日商的行动,进行到哪一步了。
说起正事,黄涂缓缓回血,“进展很顺利,我们的人乔装打扮成海盗的模样,抢掠了他们好几艘船只,呃......”
说到后面,他忐忑不安的瞅瞅许砚浓,又悄默声的瞅瞅慕容尧。
慕容尧呵斥道:“一帮之主,为什么吞吞吐吐的这么猥琐?”
黄涂险些哇的一声哭出来。
吞吞吐吐和猥琐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为什么抢了他的钱,还要侮辱他的人格?
恐惧于慕容尧的威慑,黄涂委屈的攥着衣角,幽幽说道:“所劫掠的船只上,财物颇丰,收获不菲。”
许砚浓:“......”
哦,怪不得他方才憋得那么难受,痛苦的表情好似快要没命似的。
原来说出来真相,真的会‘要命’啊!
慕容尧漂亮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东西呢?”
黄涂:“在漕帮的仓库里。”
每说一个字,黄涂的脸色都要惨白一分,一句话说完,他已经心疼的面无人色。
许砚浓为了挽救黄涂这条可怜而又无助的‘鸡命’,只得又赶紧转移话题:“那除了财物呢?你还没有其他的发现?”
黄涂立即抓住许砚浓抛给他的救命绳索,连连点头道:“有有有!我发现,除了漕帮和白帮的行动之外,还有一伙民间的进步人士,也在对这些日商的船只劫掠。”
“民间的?”许砚浓诧异道:“他们也是劫财?”
黄涂摇头:“不,他们要命。”
许砚浓:“......”
“不但要命,我们劫财的时候,他们什么都没说,还帮我们搬运财物,我本来以为等到处理了这帮日寇还要和自己的国人拼杀,没想到,他们什么都不要,只等我们下船后,杀人、放火、烧船。”
许砚浓微微蹙眉,烧杀抢掠的行径,为什么感觉这么熟悉?
慕容尧道:“日本人在东三省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杀光、烧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在东三省针对的可不是荷枪实弹的军人,而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此话一出,黄涂的脸上怒火横生:“呵...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当初他们怎么对待我们的百姓,我们也便怎么对待他们的百姓,这才是公平公正的买卖。”
许砚浓却说:“不公平。”
黄涂倏然抬头,怒火未消的眸子狠狠的瞪着许砚浓。